特別感謝KarlFloersch和JinglanWang的反饋
如果您一直關注應用機制設計或分布式治理,那么您最近可能聽到過以下流行語之一:二次投票,二次融資和二次關注購買。這些想法在過去幾年中迅速流行起來,并且已經進行了小規模的測試:臺灣地區舉行的總統杯黑客馬拉松比賽采用二次投票方式決出優勝項目,GitcoinGrants通過二次融資的方式為以太坊生態系統中的公共產品提供資金,科羅拉多民主黨也通過二次投票決定他們的黨綱。
對于這些投票方案的支持者來說,這不僅是對現有方案的又一項輕微改進,也是對一種全新社交技術的初步嘗試,這種技術有可能顛覆我們做出各種大大小小的公共決策的方式。這些計劃全面展開的最終效果,可能與工業時代逐漸建立的自由市場和憲政民主一樣,具有深刻的變革意義。但現在,你可能會想:“愿景非常宏大,這些新的治理技術有什么理由支持這種說法?”
私人物品,私人市場
為了理解正在發生的事情,我們首先考慮一種現有的社會技術:貨幣和產權——通常隱藏在金錢背后的隱形社會技術。古典經濟學家們一百多年來一直在強調:貨幣和私有財產是非常強大的社會技術。如果鮑勃生產蘋果,愛麗絲想買蘋果,我們可以經濟地模擬兩者之間的相互作用,結果似乎是有道理的:
愛麗絲一直買蘋果,直到下一個蘋果的邊際價值小于生產成本,這幾乎是最優情況。如果生產蘋果的成本大于蘋果對愛麗絲的價值,那么愛麗絲就不買蘋果了。
這一切都在福利經濟學的基本定理等成果中得以形式化。學過經濟學的人可能會提出不同意見,考慮不完全競爭的情況呢?還有信息不對稱、經濟不平等、公共商品、外部性等其他變量。現實世界中的許多活動,包括那些對人類文明進步至關重要的活動,都以復雜的方式惠及了許多人。這些活動以及由此產生的后果往往不能被巧妙地分解為雙方之間獨特的交易序列。
但是自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們期望使用一整套技術來解決所有問題呢?考慮海洋的存在并不是反對汽車的論點,而是反對汽車最大化主義的論點——即人類只需要汽車。就像私有財產和市場如何處理私有商品一樣,我們是否可以嘗試使用經濟手段來推論哪種社會技術能夠有效地促進我們需要的公共商品生產?
公共物品,公共市場
PeckShield:Vitalik X平臺賬戶被黑客攻擊:金色財經報道,據PeckShield監測,以太坊聯合創始人Vitalik Buterin X平臺(原推特)賬戶被黑客攻擊,并且不要點擊網絡釣魚鏈接。目前含釣魚鏈接的推文已被刪除。
Vitalik X平臺賬戶發布了一條關于Danksharding的紀念NFT免費領取鏈接。另據ZachXBT監測,目前黑客已盜走69.1萬美元。[2023/9/10 13:29:35]
私人物品(如。蘋果)和公共產品(如:公園、空氣質量、科學研究、這篇文章……)在一些關鍵因素有所不同。當我們談論私人物品時,指的是多人的生產。同一個農民為愛麗絲和鮑勃都種蘋果可以分解為(i)農民為愛麗絲種蘋果,(ii)農民為鮑勃種蘋果。如果愛麗絲想要蘋果而鮑勃不想要,那么農民就生產愛麗絲的蘋果,從愛麗絲那里收錢,而不去管鮑勃。即使是復雜的合作也可以被分解成一系列此類交互。然而,當我們討論公共產品時,這種分解是不可能的。當我撰寫這篇博客文章時,愛麗絲和鮑勃或者其他人都可以閱讀。我可以把它放在付費專區里面,但如果它足夠流行,它將不可避免地出現在第三方網站,付費專區無論如何都會很麻煩而且效果不佳。此外,一件物品賣給十個人并不比賣給一百個人便宜十倍,實際上成本是完全相同的。所以我要么為每個人寫文章,要么不為任何人寫。
因此,挑戰來了:我們如何將人們的偏好匯總在一起?有些私人和公共物品值得生產,而另一些則不然。對于私人物品,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因為我們可以將其分解成一系列針對每個人的決策。每個人愿意支付多少金額,就能獲得多少東西,其經濟原理并不復雜。但是,在公共物品的情況下,我們無法“分解”,因此我們需要以其他方式加總人們的偏好。
首先,讓我們看看如果我們建立一個普通的常規市場會發生什么:只要大家愿意捐贈給我至少1000美元,我就會寫一篇文章(有趣的事實:2011年我確實是這樣干的)。人們捐贈的每一美元都會增加目標實現和文章發表的可能性,我們稱之為“邊際概率”p。在花費k美元的情況下,用戶可以增加文章發表的概率k*p。就用戶個人而言,如果我發表的文章價值V美元。用戶會捐嗎?好吧,每捐贈一美元增加它被出版的可能性p,因此會給用戶帶來預期p*V的價值。如果p*V>1,那么用戶會捐款,甚至捐很多;如果p*V<1,那么用戶就不會捐款。
拋開數學表達,要么用戶對文章足夠重視來支付,如果是這種情況,那么繼續支付符合用戶的利益,或者用戶對文章的重視不夠,那么用戶就什么都不會做。因此,發表的博客文章是一些用戶愿意自己付費的文章。
請注意,這種推理適用于任何涉及公眾關注且需要“購買影響力”的機制。這其中包括為公共產品買單、公司股東投票、公共廣告、賄賂政客等等。普通人的影響力太小了(不完全是零,因為在現實世界中存在利他主義之類的東西),而群體的影響力太大了。如果你感覺市場在購買蘋果方面效果很好,但在“公共領域”,金錢正在腐敗,那么基本上可以用一個簡單的數學模型說明原因。
Gravity Bridge在Osmosis為流動池提供外部激勵:7月5日消息,Cosmos生態的資產跨鏈橋Gravity Bridge在Osmosis為gUSDC/OSMO和ATOM/gUSDC提供外部激勵。 gUSDC/OSMO的激勵為50萬GRAV,周期45天; ATOM/gUSDC的激勵為100萬GRAV,周期45天.[2022/7/5 1:51:36]
我們也可以考慮一種不同的機制:一人一票。假設用戶投票決定我的謀篇文章是否應該獲得獎勵,我的獎勵與投給我的票數成正比。我們可以這樣理解:用戶的第一個“貢獻”只需要花費少量精力,所以如果用戶足夠重視一篇文章,用戶就會支持它,但之后就沒有更多的貢獻空間了,用戶的第二筆貢獻“成本”無窮大。
現在,我們可能注意到上面的兩個圖看起來都不太正確。第一個圖對非常關心某事件的人比較友好,而第二個圖則對那些不愿意對某事件付出太多精力的人友好,這也是一個問題。一只羊的求生欲比兩只狼對美食的渴望更重要。
但我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最終,我們需要一個方案,使得用戶“購買”的影響力與其關心的程度成正比。沿用上面的數學術語,我們希望k與V成正比,V決定了用戶愿意為一個影響力單位付出多少。如果愛麗絲愿意自己為文章支付100美元,那么她愿意為增加的1%的機會支付1美元,如果鮑勃只愿意為文章支付50美元,那么他只愿意為相同的“影響力單位”支付0.5美元。
那么我們如何將這兩者匹配起來呢?答案很聰明:用戶的第n個影響力單位花費n美元。舉個例子,用戶可以用0.01美元買到第一張選票,但第二張的價格是0.02美元,第三張是0.03美元,以此類推。以上述愛麗絲和鮑勃的情況為例,在這樣的系統中,愛麗絲會一直購買影響力單位,直到下一個單位的成本達到1美元,所以她會購買100個單位。鮑勃會一直買,直到成本降到0.5美元,他會買50單位。愛麗絲對于文章的估值是鮑勃的2倍,因此購買的影響力單位提高了2倍。
我們來畫個圖:
現在,讓我們對比一下這三種情況:
請注意,只有二次投票有這樣一個很好的性質,即用戶購買的影響力與用戶關心的程度成正比,另外兩種機制要么是特權過度集中,要么特權分散利益。
現在,你可能會問,二次方程從何而來?好吧,第n次投票的邊際成本是n美元,但n票的總成本為\approx\frac{n^2}{2}。我們可以從幾何角度來看:
加密交易所Gravity被迫暫停BSV交易:金色財經報道,以BSV為中心的加密貨幣交易所Gravity在推特上發布公告稱,流動性提供商剛剛通知該交易所,由于幾家大型交易所禁止BSV存款和取款,他們也暫停了對BSV流動性的訪問,直至另行通知。這意味著用戶目前無法在Gravity上交易BSV。據Gravity稱,用戶的資金不會受到流動性問題的影響。[2021/7/14 0:49:49]
總成本是三角形的面積,我們都知道三角形的面積是底*高/2。由于這里的底和高是成比例的,因此從根本上講,總成本與票數的平方成正比,因此我們稱之為“二次”。但說實話,人們更容易想到“你的第n單位影響力值n美元”。
最后,你可能會注意到上面我一直對“一個影響力單位”的實際含義含糊其辭。這是故意的,因為在不同的情況下,它可能意味著不同的東西,而二次支付的不同“口味”反映了這些不同的觀點。
二次投票
了解更多請參見原論文:https://papers.ssrn.com/sol3/papers.cfm?abstract%5fid=2003531
讓我們開始探討二次支付的第一個“口味”:二次投票。假設某個組織試圖在兩個選項之間做出選擇,以便做出影響其所有成員的決策。例如,這可能是公司或非營利組織,決定在城市的哪個地方設立新辦公室;政府決定是否實施某些政策;互聯網論壇決定其規則是否允許討論加密貨幣價格。在組織的環境中,做出的選擇是一種公共利益,每個人對同一決策的結果做出“消費”,只是他們對結果有不同的看法。
這似乎是二次投票的理想目標。目標是如果喜歡A的人都選擇了選項A,如果喜歡B的人都選擇了選項B。簡單投票忽略了強者偏好和弱者偏好之間的區別,因此在對少數人價值很高但對多數人價值很低的問題上,簡單投票可能會給出錯誤的答案。私有商品市場機制下,人們可以以相同的價格購買任意數量的選票,因此具有最強偏好的個人擁有一切。二次投票,您可以以n2的成本在任一方向上投n票,正好處于兩個極端之間,創造了完美的平衡。
請注意,在投票的情況下,我們將決定兩個選項,因此不同的人會傾向于A勝過B或B勝過A。因此,與我們之前看到的從零開始的圖不同,這里的投票和偏好可以是正數或負數
如上所示,因為第n個投票的成本為n,所以用戶投票數量與其對某事件一個影響力單位的重視程度成正比,也與用戶對“A勝過B”的關心程度成正比,反之亦然。因此,我們再次具有這種非常純粹的“偏好添加”效果。
Vitalik最推崇作家大為·格雷伯去世:Vitalik Buterin最推崇作家、《債:第一個5000年》作者大為·格雷伯于9月2日去世,大衛?格雷伯認為唯有全面歷史地理解了債及其與暴力之間的關系,我們方能開始正確估量我們剛剛到來的新紀元。大為·格雷伯曾深入研究了虛擬貨幣的歷史,認為虛擬信用貨幣早在農耕帝國時代就是主導貨幣形式,利息貨幣的習慣同時也起源于蘇美爾,利息率固定為20%,2000年來一直保持穩定。在中世紀(公園600-1500年)虛擬信用貨幣回歸,而當今時代(1971以后)則是債的帝國。值得一提的是,占領華爾街運動也是大為·格雷伯組織的。[2020/9/4]
我們可以通過多種方式擴展二次投票。首先,我們可以允許在兩個以上的選項之間進行投票。盡管由于阿羅不可能定理和迪維爾熱定律的存在,傳統的投票方案不可避免地會遇到各種各樣的“策略性投票”問題,而二次投票在有兩個以上選擇的情況下仍然是最優的。
對那些感興趣的人的直觀論點:假設有既定的候選人A和B以及新候選人C。有些人贊成C>A>B,而另一些人則贊成C>B>A。如果雙方都認為C沒有機會,他們決定還可以對A和B之間的偏好進行投票,因此C得不到投票,C的失敗成為一種自我實現的預言。在二次投票中,前一組將投票,而后者將投票,因此A和B的選票相互抵消,C以2票優勢脫穎而出。
其次,我們不僅要看離散選項之間的投票,還要看關于恒溫器設置的投票:任何人都可以通過支付n2來將恒溫器向上或向下推0.01度n次。
二次融資
了解更多請參見原論文:https://papers.ssrn.com/sol3/papers.cfm?abstract%5fid=3243656
當你需要做出一些固定數量的集體決策時,二次投票是最佳選擇。但是二次投票的缺點在于,它沒有內置機制來決定選票上的內容。如果不謹慎處理,投票的提議權可能會成為相當大的權力:控制它的惡意行為者可以反復提出一些決策,多數人不贊成,而少數人強烈反對,并繼續提議直到少數人用完手中選票為止。讓我們考慮一種不涉及這個問題的二次支付,并使選項本身是內生的。在這種情況下,該機制專門針對一個特定的用例:個人提供公共物品。
讓我們考慮一個例子,有人正在尋求生產某公共產品,我們想知道這個項目是否值得投資。但是,與其只考慮單一的公共產品,不如建立一個機制,讓任何人都可以為其聲稱的公共產品項目募資。任何人都可以為任何項目捐款,通過一個機制跟蹤這些捐款,一段時間后,該機制會計算每個項目的付款。付款的計算方法如下:對于任何給定的項目,取每個投資者捐款的平方根,將這些值相加,然后取結果的平方。或者用數學術語來說:
金色財經獨家分析 以太坊創始人Vitalik反對通過分叉方式抵制ASICs:在周五舉行的開發者大會上,針對用分叉解決ASIC礦機的討論,以太坊創始人Vitalik表示,“在這一點上,我個人傾向于不采取任何行動。”金色財經獨家分析,據比特大陸官方消息,Antminer E3礦機將于7月開放銷售。該款礦機將改變以太坊的挖礦算法。以太坊的開采歷史上一直被GPUs所主導,這一改變將導致以太坊的挖掘中心化。另一方面,ASICs提高了進入的門檻,可能會排擠較小型的礦主。之前以太坊主要開發人員討論是否要對區塊鏈進行硬分叉,以抵制比特大陸ASIC礦機對算法的改變。在3月29日,以太坊開發者Piper Merriam提出了以太坊改進提案(EIP) #958,該方案尋求社區對區塊鏈是否應該分叉以及它如何“抵抗ASIC”的建議。此次在開發者大會上,Vitalik反對通過分叉方式抵制ASICs,這似乎預示著以太坊不會針對ASIC礦機進行硬分叉。[2018/4/9]
^2
聽起來很復雜,我們通過圖形來解釋一下:
在任何情況下,只要有一個以上的捐助者,那么計算得出的投資額就會大于實際投資總額,差額來自中央補貼池。請注意,如果補貼池不足以支付每個項目所需的全部款項,我們可以按比例將補貼除以某個常數,使總金額加到補貼池的預算中。可以證明這解決常見的“公地悲劇”問題就如同我們可以使用補貼預算。
有兩種方法可以直觀地解釋這個公式。首先,我們可以通過“修復市場失靈”的視角來審視這個問題,這是對“公地悲劇”的修復。在任何情況下,愛麗絲為一個項目做貢獻,鮑勃也為同一個項目做出貢獻時,愛麗絲所做的貢獻不僅對她自己有價值,對鮑勃也有價值。當決定投多少錢時,愛麗絲只考慮了對她自己的好處,而不是鮑勃,很可能她壓根不知道鮑勃。二次融資機制增加了一項補貼來補償這種影響,確定如果愛麗絲也考慮到她的貢獻給鮑勃帶來的好處,她將投入多少。此外,我們可以單獨計算每一對人的補貼(注意:如果有N個人,就有N*(N-1)/2對),把所有這些補貼加在一起,然后把所有針對鮑勃補貼加起來。事實證明,這恰好給出了二次融資公式。
其次,我們可以通過二次投票的角度看這個公式。我們將二次融資解釋為二次投票的特例,即項目的出資人投票支持該項目,而有一個假想的參與者投了反對票,這個假想的參與者就是補貼池。每個“項目”都是從補貼池中提取資金并將其交給該項目的創建者的議案。大家發送c_i的資金正在進行\sqrt{c_i}投票,所以總共有\sum_{i=1}^n\sqrt{c_i}對該議案投贊成票。要否決這項議案,補貼池需要增加\sum_{i=1}^n\sqrt{c_i}對它投反對票,這將花費超過^2。因此,^2是在投票不停止條件下從補貼池到項目的最大轉移。
二次融資已經開始作為一種公共產品融資機制進行探索。Gitcoin為以太坊生態系統中的公共產品提供資金的捐贈目前是最大的例子,在我看來,最新一輪捐贈在公平分配資金以支持社區認為有價值的項目方面做得很好。
白色為原始投資,綠色為額外補貼二次注意力支付
了解更多請參見原論文:https://kortina.nyc/essays/speech-is-free-distribution-is-not-a-tax-on-the-purchase-of-human-attention-and-political-power/
廣告是現代資本主義最讓人討厭的特征之一。城市有廣告:
地鐵閘門上有廣告:
我們的被廣告主導:
甚至河流和天空都有廣告。現在,有些地方似乎沒有這個問題:
但實際上他們只是有不同類型的廣告:
現在,在一些城市正試圖遠離廣告,并在Twitter上宣傳。但是讓我們系統地研究一下這個問題看看哪里出錯了。答案其實非常簡單:公共廣告是公共產品生產一個邪惡的孿生兄弟。在公共產品生產的情況下,有一個參與者正在花錢生產一些產品,這種產品使很多人受益。因為大家無法有效地自行協調以支付公共物品的費用,因此我們獲得的公共物品比我們需要的少得多,而我們所獲得的正是那些受到富裕參與者或中央集權政府青睞的物品。同樣的,有一個行動者從強迫別人看一些圖片中獲得了巨大的利益,這種行為傷害了很多人。因為大家不能有效地協調購買廣告段,因此我們看到了我們不想看的廣告,而這些廣告同樣受到有錢人或中央政府的青睞。
那么,我們如何解決這種公共產品生產的黑暗鏡像?以二次融資為參照:二次費用!想象一個廣告牌,任何人都可以支付1美元來放置一分鐘的廣告,但是如果他們想多次這樣做,價格就會上漲:第二分鐘為2美元,第三分鐘為3美元,等等。請注意,付費來延長別人在廣告牌上的廣告壽命,而且這也只花費你1美元的第一分鐘,即使其他人已經付費多次來延長廣告壽命。我們可以再次將其解釋為二次投票的特例:它與上面的“對恒溫器投票”例子基本相同,只是把溫度換成廣告停留的時間。
如果目標是對投放人們想要看的東西進行優化,而不是富人和中央機構希望人們看到的東西,則這種支付模型可以應用于城市,網站,會議或許多其他情況。
復雜性和警告
使用二次支付的概念可能要考慮的最大挑戰是身份和賄賂/共謀的實際實施問題。任何形式的二次支付都需要一種身份模型,使用戶無法輕易獲得多個身份,如若不然,用戶可以獲得多個新的身份并一直支付1美元,以根據需要多次影響某個決策,這種做法將使該機制崩潰為線性投票。請注意,身份系統不需要是無懈可擊的,而且確實有很完善的公民自由理由說明為什么身份系統可能不應該嘗試變得無懈可擊。相反,它只需要足夠強大,使惡意操縱得不償失即可。
共謀也是一個很棘手的問題。如果我們不能阻止人們出售選票,則該機制將崩潰為一美元一票。我們不僅需要匿名和私人投票,同時還要保證最終結果的可證明性和公開性。我們需要將投票保密到即使進行投票的人也無法向其他人證明他們投了什么票。這是非常困難的。無記名投票在現實世界中做得很好,但是無記名投票是一種19世紀的技術,對于我們希望在21世紀看到大量的二次投票和資金募集而言,效率太低。
幸運的是,有一些技術手段可以提供幫助,將零知識證明、加密和其他加密技術結合在一起,以實現精確的隱私和可驗證性屬性。還提出了一些技術來驗證私匙實際上是由個人擁有的,而不是在某些硬件或密碼系統中,因為這些硬件或系統可以限制他們如何使用這些密匙。然而,這些技術都是未經測試的,需要大量的進一步工作。
另一個挑戰是,二次支付作為一種基于支付的機制,依然有利于更有錢的人。請注意,因為投票的成本是二次方的,因此這種效果受到抑制:擁有100倍資金的人,其影響力只有10倍,而不是100倍,所以問題的程度下降了90%(對超級富豪影響甚至更大)。盡管如此,進一步緩解這種權力不平等或許是可取的。可以通過以下兩種方式來實現:用一個單獨的通證來表示二次支付,每個人都得到固定數量的單位;或者給每個人分配一筆只能用于二次支付用例的資金:這基本上就是楊安澤的“民主美元”提議。
第三個挑戰是“理性忽略”和“理性的非理性”問題,這是分布式的公共決策的弱點,即任何單一個人對結果的影響都很小,因此沒有動力去確保他們支持的決策是長期最佳的。相反,諸如部族歸屬之類的壓力可能占據主導地位。有許多哲學流派強調,盡管(或因為)龐大的群體規模,但他們有能力犯下大錯。任何形式的二次支付都無助于解決這一問題。
在緩解這一問題上,二次支付比一人一票的制度做得更好,這些問題對于中等規模的公共產品來說,可能沒有影響數百萬人的大型決策那么嚴重,所以一開始可能不是一個大的挑戰,但它確實是一個值得面對的問題。一種方法是把二次投票和排序結合起來。另一種可能更長期、更持久的方法是,將二次投票與另一種經濟技術相結合,這種技術的目標更明確,即獎勵能夠消除大眾錯覺的“正確逆向思維”:預測市場。二次資助是回溯性的,所以人們會投票決定一段時間前哪些公共產品是有價值的。項目預先通過出售這些延期投票結果的股份獲得資金;購買股票的人既可以為項目提供資金,又可以押注哪個項目會在2年后被視為成功。這里有一個很大的設計空間可以試驗。
結論
正如我在開始時提到的,二次支付并不能解決所有問題。它們解決了影響大量人口的資源治理問題,但不能解決許多其他類型的問題。一般而言,一個特別重要的問題是信息不對稱和信息質量低下。因此,我熱衷于使用預測市場等技術來解決信息收集問題,并且通過將不同的機制組合在一起,可以使許多應用程序有效性最大化。
對我個人而言,一個特別重要的原因是我所說的“創業公共產品”:目前只有少數人認為公共產品很重要,但未來會有更多的人珍視它。19世紀,為促成奴隸制廢除做出貢獻可能是一個例子;21世紀,我無法給出讓每個讀者都滿意的例子,因為這些商品的本質是它們的重要性將在以后逐漸成為常識,但我想指出延長壽命和人工智能風險研究是兩個可能的例子。
也就是說,我們今天不需要解決所有的問題。二次支付是最近幾年才流行起來的概念,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們仍然沒有看到更多關于二次投票和資助的小規模試驗,而且根本沒有嘗試過二次注意支付!但是,如果我們能夠將這些機制付諸實踐,那么這些機制將提供很多功能!
本文作者:VitalikButerin,由鏈向Allen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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