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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O:“火幣大家說”專訪達鴻飛:從極客、布道者到烏托邦的實現者的三次轉身_TO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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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e:1900/1/1 0:00:00

黃河:今天”火幣大家說”很榮幸邀請到了達鴻飛,NEO的創始人,NEO也是具有國內開發背景最早的公鏈,最被看好的一個國際區塊鏈社區項目。

達鴻飛:謝謝主持人的謬贊,我們一直關注在NEO能夠為未來的經濟帶來什么,以及它是不是提供了一個更好的區塊鏈基礎設施。

火幣大家說專訪達鴻飛

黃河:先請達叔做下介紹。

達鴻飛:”火幣大家說”的觀眾們大家好,我是達鴻飛,是NEO的創始人。在2014年的時候創立了中國第一個公有鏈。在過去幾年時間里面一直在做“修路”的工作,做把基礎設施做好的工作。不過覺得做得還不夠好,未來繼續努力。

黃河:我2013年購買了第一枚比特幣,您作為中國區塊鏈領袖,對于目前區塊鏈發展現狀有什么意見?比如現在遇到了什么瓶頸,以至于很難走出一個國際化的區塊鏈項目?

達鴻飛:意見領袖這兩年好像有污名化的傾向。我個人覺得最大的問題還是基礎設施不夠完善,任何一個場景單獨看的話都可以講得通,比如用區塊鏈實現跨境匯兌、用區塊鏈實現一些治理、管理都可以講通,甚至在區塊鏈上玩游戲。但是一旦落地的時候有很多障礙,我是個普通用戶,但是必須擁有燃料或者UtilityToken才能去玩這個游戲,這個障礙就非常高。我要克服很大障礙,才能去玩游戲,這個事情落地的時候變得很困難了。

像做跨境匯兌的瑞波,我在2011年的時候知道了比特幣,做了很多研究、思考、討論。回到這個領域是在2013年瑞波出現的時候,瑞波是2013年4月份出現的。我覺得瑞波一定是跨境匯兌用的網絡,到現在六年了,還是沒有看到消費者把它跨境匯兌上。

黃河:遇到的這些瓶頸,在后期是可以為解決思路和方法的,可以這么理解嗎?

達鴻飛:它不是用一個方法來解決的,而是水到渠成的過程。有好多板,把每一個板都補到那么高了,才能hold得住那么多水。今天有很多短板,我們要一塊一塊把這些短板補上去。

黃河:我們做直播這么久,很多嘉賓做客直播,共同探討一個問題。我們流行一個詞叫古典互聯網,把區塊鏈叫做新興互聯網。有一個最典型的例子,很多項目、很多傳統企業,只要批上區塊鏈的外衣,這個企業立馬就能獲得高新產業等等一系列的名詞。最典型的例子在2017年的年底,當時有一個企業叫迅雷,說它要做玩客云,它的股價在納斯達克連續上漲,這個企業的市值翻了很多倍。

所以有一個奇怪的現象,是不是到了各個行業都可以加區塊鏈的地步了呢?

達鴻飛:大家應該有一個清晰的認知,在這個領域時間足夠長的人都能感受到,或者對這個世界都基本認知的都知道,顯然還沒有到那個時候。資本市場,尤其是二級市場的交易,有很多參與者是奔著投機去的,如果一個交易市場非常穩定,所有人的預期能達到一致,并且是穩定增長的話,跟一個普通的財富管理沒有區別了,很多人進去就是追求它的上下波動,自然就有過度情緒的反應,漲的時候漲得很多,跌的時候跌得很多。你可以說這是資本市場的一個魅力,也可以說是一個弊端,但是它確實存在。

黃河:一篇您的采訪稿里面,有這么一段話,他曾經問我一個問題,“怎么看區塊鏈的發展和下一次機會。”您的回答是,我對行業越來越有信心了,從我最早接觸到現在信心值越來越高。如果從狹義理解,你覺得區塊鏈的創新點只是把老的技術融合在一起,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區塊鏈是一種制度的創新,你可以看出來它對生產關系是有一定的改造的。我有一個小問題,您對區塊鏈越來越有信心,這個信心它是建立在哪些地方,信心是來源于哪里?

達鴻飛:有幾點,最核心的一點,這個領域已經把全世界最聰明的一批人吸引過來了,如果你在美國做一些社區活動、參加一些區塊鏈的會議,會發現哈佛、斯坦福、MIT、伯克利的一些教授,可能原來是做密碼學、分布式系統的,現在都把研究方向轉到區塊鏈相關的方向上。有很多優秀的計算機領域,甚至是其他數學領域的畢業學生,不管是本科研究生、碩士還是博士,都在做這個方向的創業。所以第一點,聰明人都來了。

第二,大的資金進來了。傳統VC在2017年之前,投入在區塊鏈領域的資金還是比較少。但是2017年之后,很多傳統的風險投資大量把資金投入到這個領域里面。

所以人有了,錢有了,而技術也逐漸在成熟。所以有聰明的人,有足夠的資金資源支持的時候,我覺得沒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它不會做出東西來。而且區塊鏈它已經變成了一個新科技的籃子一樣,有很多新的技術上的突破,比如一些新的治理方法,一些密碼學里面的進展。本來都回歸在各自的領域里面去,但是有了區塊鏈,把這些基礎元素融合在一起以后,它變成一個籃子,可以裝進去很多新的元素。講未來區塊鏈給經濟帶來的發展,也許不一定是今天看到的這些技術元素,有可能到時候有一些新的技術元素被裝進來了,所以我對這個行業越來越有信心。

黃河:您之前重心放在NEOFoundation。上周開始有一些新聞,您開始重新擔任NGD的CEO,基于什么讓你擔任NGD的CEO呢?首先介紹一下NEO基金會和NGD的隸屬關系。

達鴻飛:我先介紹一下結構吧。最早開始這個項目的時候,沒有一個法律的實體結構,就是一群人,也不是一個公司。但在做的過程中逐漸發現,全世界的行業探索出一個模式,用基金會管理一個公有鏈項目是最有效的方式,所以后來在新加坡成立了一個基金會。這個基金會只負責兩件事情,第一,NEO項目的整體戰略規劃。第二,管理NEO當時這個團隊所保留的50%的Token怎么應用和使用。所以NEOFoundation就管這兩件事情。

NirvanaMeta同MarsCity 、Roblux Corporation合作共同開發“火星城市”:據官方消息,NirvanaMeta同MarsCity,Roblux Corporation 游戲公司建立了合作,共同開發一款火星生態游戲,用戶可以通過MCT代幣購買土地,道具,NFT,工具,廣告牌,玩法多樣化,用戶可以通過游戲賺取收益,體驗火星構建的過程。[2022/4/10 14:16:17]

這個Foundation你可以理解為最頂部,但是一些具體執行的事務,這些戰略要執行,我們就成立了一個組織NEOGlobalDevelopment,叫NGD,由這個組織做一些很具體的執行事物,包括技術的開發、對項目的支持、技術研究,也有市場和生態的合作業務。所以整個戰略的執行是由NGD來執行的。

黃河:所以您成為NGD的CEO以后,分享一下打算怎么做,第一件事怎么參與呢?

達鴻飛:第一件事,最重要的事就是讓整個組織架構的分工非常明確。我剛剛講的事情,都是在具體的NGD到底要做什么事情,現在每個季度會有一個Goalsetting,做什么事情要有一個明確的規劃,每個季度會做各種各樣的review。

黃河:剛剛聊到NEO作為國內第一條公鏈,毫不夸張地講很多人喜歡拿它比較,也喜歡拿達叔和國外的人做一些比較。能不能把您開始做項目到今天為止,包括以后重點的經歷做一下介紹。

達鴻飛:大致分幾個階段。2011年到2013年是一個階段,屬于個人瞎折騰階段,看一些白皮書,做一些研究,暢想一下能夠干嘛。到了2013年的時候才開始有了比特幣和區塊鏈社區,在當時還沒有“區塊鏈”這個概念,當時是個比特幣的社區。那時候我和徐義吉、巨蟹、王冠一共七個人,聯合創立了一個組織比特創業營,這是在2013年的時候,開始做各種各樣的社區活動,辦一些活動。這個過程中大家開始萌發了想要做一些具體項目的想法,當時正好有一件事情是烤貓,用比特幣做眾籌,做他的Asic礦機。我們看到眾籌這件事情是完全可以用比特幣、用區塊鏈來實現的。

黃河:當時烤貓用眾籌的方式,對于全世界是所有人,還是什么呢?

達鴻飛:他是在一個bitcointalk的論壇上貼了一個自己的比特幣地址,描述了一些想做什么,愿意相信他的人,就給那個地址打比特幣就可以了。最后募了15萬美金,其實并不多,但是這個錢足夠他做一些早期的研發了。

黃河:可以這么理解嗎?因為當時還沒有區塊鏈的概念,我們可以叫它挖礦,能不能這么理解,15萬美元在當時是一筆巨款?

達鴻飛:是的,當時已經是非常大的一筆錢,完全素不相識匿名的人,能夠收到全世界相信他的人,給他轉來15萬美元,在當時是一個難以置信的事情。更加難以置信的是,他確實用15萬美元把這個做出來了。所有資助他的人都獲得了很大的資金回報,在當時。所以這個事情,在區塊鏈或者一個類似比特幣的系統做眾籌,是有實際的價值的,我們當時做了一個X系統。下面有三個詞,叫Kickstarter加上NASDAQ,它能夠實現的是Kickstarter加上NASDAQ,加以上bitcoin。當時解釋這個系統,就是有這三樣東西。第一,用了類似比特幣的技術,實現了Kickstarter,就是眾籌的行為。然后能夠像NASDAQ一樣,讓這些眾籌份額得到充分流轉。這是封面第一頁,第二頁講一下這個東西怎么做的,商業模式是什么樣的。一共兩頁紙,找到了Pre-Angel王利杰,他看了看,當然也沒有完全被說服,大概覺得投的錢也不多,挺有意思的,就投了一點。

黃河:從2014年到2017年整個大環境來講,屬于行業的低谷階段,2017年算是牛的一年。從2011年您第一次接觸比特幣,到現在八年時間里面,早期是極客,我在一篇文章看到您說是“懂計算機的文科生”,然后從極客到推廣傳播比特幣,在中國社區大量推廣比特幣,我們也看到比特幣一路走來,被越來越多的人接納。最后您把NEO做成功,后來實現了一個很大的轉變。跟這次直播的主題一樣,歷經了從極客、布道者到烏托邦實現者的三次轉變,這三次轉變代表您的人生和行業階段,有怎樣變化呢?

達鴻飛:所謂的極客階段就是我讀大學和畢業之后的一小段時間,我自己學一些匯編語言,甚至還借密碼學的書看。當時還是學校BBS病版的版主,研究一些病怎么寫,和一些安全的話題。這是完全純興趣的事情,我后來看《喬布斯傳》的時候,他在大學時候不知道就學了一個字體學,也沒有什么用。當時看是沒有用處的,但是后來設計蘋果電腦和設計蘋果產品的時候,對美的判斷能力不一樣了,所以蘋果會被很多喜歡設計的人所推崇。我原來在大學里面的積累,在我看到比特幣的時候,更容易被這個東西打動,更容易對它產生興趣。另外一方面我在大學受到了一些制度主義經濟學,包括奧地利學派經濟學思潮的影響,也對于對出比特幣,并且理解它、喜歡它、熱愛它,有很大的幫助,所以這是一個萌芽階段。

布道者的階段,當我認識了這個東西,我認為它很好,對整個社會有很大的益處的時候,我當然愿意傳播這樣的思想和技術。

黃河:到今天為止經歷了這么多年,您要問每個人比特幣好嗎?大家都說好。但是什么樣的經歷,成為一個布道者,認為這就是一個好東西,一定要信仰它。很多人對它的信仰停留在價格階段,但真正回歸到技術本質上,需要怎樣的過程演變,才能從對價格的信仰,轉化到布道者的信仰呢?

達鴻飛:可能跟每個人的特質有關系,我是一個比較愛想象的一個人。我會想象未來的世界應該是什么樣子的,如果我能夠制定這個世界的規則,或者參與到這個世界規則,我希望它變成什么樣子。我相信絕大部分希望這個世界是非常透明,各種各樣的機制很透明,希望這個世界非常公平,希望這個世界非常包容、普惠,每個人都均等的機會,這是一個想象。當你有了想象以后,會發現區塊鏈能夠提供這樣子的可能性。比如可以讓很多規則透明地變成智能合約也好,變成一個代碼在區塊鏈上運行,可以讓任何人沒有障礙地進行創新。區塊鏈的創新,特別是公有鏈,是一個創新。

央財發布年度報告:數字技術讓傳統文化“活起來”又“火起來”:12月18日,2021年第八屆中國文化經濟發展論壇舉行。中央財經大學文化經濟研究院院長、龍馬學者特聘教授魏鵬舉在論壇上發布了年度重點研究報告《區塊鏈技術激活數字文化遺產》。報告指出,當前我國文物事業還存在著文物資源利用程度不高、利用手段不多、利用不當等問題,區塊鏈等數字技術及其應用體系在實踐中正在成為目前解決這些難題。

魏鵬舉指出,以數字藏品為代表的數字文創新形態,不僅使文化遺產在新的數字時代“活起來”,也能讓它們在新世代年輕人中“火起來”,成為促進文化高質量發展的新動能。魏鵬舉認為,沒有實現數字化,文物活起來的目標就只是空中樓閣,其承載的文化信息缺失了走向公眾、走向世界的窗口,博物館也難以在新的時代履行自身的使命和職責。[2021/12/19 7:48:38]

同時能夠讓個人對自己的數據、身份獲得完整的控制權和所有權,所以它能為未來想象中的世界提供技術支撐,我覺得這一定是我們希望看到的東西,也是每個人從內心里面很渴望看到的東西。

黃河:這么多年以來,像當時做比特創業營,包括徐義吉、巨蟹、王冠、初夏虎、長鋏、咕嚕。

達鴻飛:他們可以說是中國區塊鏈社區最早的活躍成員。

黃河:介紹一下,期間跟這些人一起合作,有沒有讓你印象深刻的事情呢?

達鴻飛:介紹一下比特創業營,徐義吉就發揮了很大作用,我們有七個人,他在這七個人更多的是穿針引線、統籌協調,可以說是他是比特創業營最重要的一個成員。還有藍領,他原來是一個律師,作為一個律師參與到社區活動里面來,同時他的經濟學底子非常好,也有很不錯的技術功底。所以他在法律領域、投資領域非常有建樹。巨蟹是非常執著的一個人,他認清一個方向,是不會改變這個方向的,會一直走下去,我相信在經濟回報上應該也給他帶來很好的回報。所以這些老朋友,每個人都在隨著行業的成長和發展,都在行業里面算是比較重要,在今天看來還是一個比較重要的角色。

NEO創始人達鴻飛

黃河:從極客、布道者,用您的話說是務實的理想主義者,您更喜歡哪個身份呢?

達鴻飛:我更喜歡務實的理想主義者。

黃河:講道務實的理想主義者,這是我在您的一篇演講稿里面的介紹。當然這個介紹不知道對不對,當時您說,為什么NEO與其他區塊鏈有什么不同的時候,您說,我認為本質的不同是在于設計的理念。我們有一個共同的價值觀,就是現實的理想主義,純粹的實用主義無法大膽想象一個未來,純粹的理想主義無法完成任何事物。所以你比較喜歡現實的理想主義,于丹寫過《論語新的》,在里邊她講到一句話,“只有天空而沒有土地,是夢想主義者不是理想主義者;只有土地沒有天空的人,是務實主義者不是現實主義者。”像務實主義、理想主義、現實主義都有闡明,當然最理想的狀態,就是現實的理想主義者。所以您為什么喜歡務實的理想主義者,或者您心中的務實的理想主義者是怎么定義的呢?

達鴻飛:我為什么喜歡呢?可以這么講,如果純粹是理想一面的話,你會提出一個200年之后才能被證明是正確的一個思想。這類思想也許你提的時候,根本沒有被世人所關注,很難獲得這樣的成就感和回報。當然也有少數人提出的思想,幾百年后被發現非常有價值。但是在他在世的階段,他一直得不到正面的反饋,所以他并沒有對這個世界做出讓他直接能感受到的影響,我并不想做這樣子的人。

我更喜歡的是,我們做了一些事情,這個事情被證明是正確的,世界給了我相對正確的反饋跟回報。在這個基礎上,也會有更多的團隊、更多的人一起加入進來做這個事情。不然的話這個事情只有你自己相信是真理,并且200年之后才會被別人認可的話,你不會形成一股力量,你只會有一個理念,這個理念在那是星星之火,但是它不會變成一個燎原之火。所以我更想做的是能夠推動事情,發生實質性的改變。

黃河:講到道務實的理想主義者,我帶了一本您務實的著作,就是NEO的白皮書。里面都是一些技術性的術語,您在開篇就介紹說,我們是利用區塊鏈技術和數字身份進行資產數字化,利用智能合約對數字資產進行自動化的管理,一種智能經濟的分布式網絡。您在演講里面曾經說過,智能經濟時代又是數字經濟時代化,等于它會被完全數字化的。您對NEO智能經濟理念的構想和構思,是基于什么樣的環境,靈感來自于哪里呢?

達鴻飛:在2014年開始想要做小蟻的時候,想得比較簡單,就是做一個可以服務于眾籌這件事情的區塊鏈。

黃河:晚于以太坊,還是早于以太坊?

達鴻飛:這個項目比以太坊晚三個月吧,具體幾個月也記不太清楚了。它是用比特幣的技術實現Kickstarter和NASDAQ的功能。之后隨著對這個行業思考越來越深入的時候,我們在NEO的階段,提出了SmartEconomy這么一個概念,這個概念涵蓋了什么?是我們對未來經濟形勢的暢想。過去的經濟形勢,最開始是原始經濟,是狩獵的活動方式。對于權利記錄體系是非常粗糙的,可以說是沒有的,所以那時候產權也是非常不清晰的,近似于沒有產權。然后有了農業經濟,有了農業,有一些小范圍的協作,也有了部分的私有財產,但是財產的流通性非常弱。然后有了蒸汽機的發明,有了工業經濟。到了工業經濟之后,有了復式記賬法、電子表格、計算機,開始有了更復雜的記賬體系了。這時候對產權的界定更加清晰了,開始產生了全國性的高流動性的市場。但現在經歷的階段,我認為進入到了智能經濟的萌芽階段,它會超越工業經濟。在智能經濟里面,所有的資產,甚至所有的實體,都會有一個數字化的表現方式。不管是一種資產,一種證券,一種貨幣,還是一個電子設備、一個手表、一個人,它都會有個身份和數字表現的形式。數字化以后,就可以用計算機語言對它進行管理,有點類似于智能合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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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6月29日17:00,YouSwap累計交易總額達87,229,078 USDT,YOU總銷毀數量達640241,累計挖礦總產值4,488,635USDT。[2021/6/29 0:15:07]

并且由于是數字化的,之間會有一個接口,兩個系統彼此之間是可以互操作,兩個之間可以連接。所以它是數字化、可編程、互操作的,形成這么一個系統,這是第一個特征。

第二個特征。由于所有的東西都數字化,如果個純中心化管理的方式,管理的機構就會變成一個單點故障點,只要它出現一個問題,不管是技術上還是內部管控上,會對所有數字化的東西產生很大的影響。所以那種經濟形態下,這些數字資產也好、數字身份也好,一定是分布式地去中心化來管理的,這是第二點。

第三個特征。有了可編程的資產之后,所有權就會跟以前有很大的不同。以前的所有權很簡單,我要么有這個東西,要么租這些東西,基本上就是二元,有還是沒有。但是未來的所有權可以有非常復雜的邏輯,你是在什么樣的情景下,可以用于什么樣的狀態,基于什么的條件,可能一天里面哪個時間可以使用。今天像Uber的分享經濟,在某種程度已經是新的所有權狀態的初級表現,未來我們會看到更復雜的所有權狀態。所有權的機制一改變的話,整個經濟的本質就會發生很大程度的變化了。不僅僅是我們進入了一個區塊鏈經濟,而是它可以和農業經濟、工業經濟一樣相提并論的經濟形態。

黃河: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NEO3.0要做的事情呢?

達鴻飛:這是我們3.0希望為這個萌芽做好更好的基礎設施,我們先把路鋪好,至于車什么時候能開上來,也不是NEO這一個項目能夠完全決定它的時間點的。

黃河:您之前在開發者大會上面說過,我們的目標是到2020年讓NEO成為第一區塊鏈,怎么理解這個“第一區塊鏈”?

達鴻飛:首先NEO是一個開源的技術項目,它不是一個商業應用,所以我們并不是以一個商業應用的標準去看待它。我們希望NEO變成最受開發者歡迎、開發者首選的區塊鏈開發平臺,這是我們“第一”的定義。

黃河:能不能理解為這是您對它的愿景和設計理念嗎?

達鴻飛:它是我們現階段的一個目標,要說愿景的話,就是這兩個詞SmartEconomy,或者再加一點OpenNetwork。

黃河:很多人看到我們2020年要做第一區塊鏈的時候,持有懷疑的態度,憑什么是NEO要做第一區塊鏈,我也要做第一區塊鏈。我們能不能理解我這種志氣,這種大膽的決定,它必須要有一個可行的方案,我們有一個可行的方案嗎?

達鴻飛:我們現在有非常可行的方案。2018年的時候有了一個自己的計劃,接下來一年的重點要推出NEO3.0的版本。“三”這個數字挺巧妙的,國內還少一點,在國際上會更多看到大家提Web3.0,就是第三代的萬維網。在這個架構里面,區塊鏈會承擔非常重要的作用。今天的公有鏈,就會成為Web3.0第一層的的基礎設施,再下面會有一些云更底層的基礎設施。所以第三代NEO在理念上,它和Web3.0是完全契合的,我們更多是要做好layer1的工作。SmartEconomy是我們的愿景,我們的使命是提供最好的基礎設施。提供最好的基礎設施包括,Layer1的區塊鏈要足夠好。第二,要跟layer2有很好的對接接口,包括基礎的服務模塊,身份、分布式存儲,這些模塊要非常完善。在NEO3.0里面,都有明確的開發路線圖,已經對社區公開了。

黃河:對于社區而言,社區分兩種,一種是開發者社區,我在很多渠道了解到開發者社區對于NEOFoundation做了很多支持,包括技術上面也提供過一些建議。還有投資者社區,這是兩個社區。您認為這種社區治理結構和治理模式,很多人講社區,但是很多社區做一段時間慢慢基本上就啞口無言了。您認為一個好的治理社區,包括您對社區的治理架構、組織的構想是怎樣的呢?

達鴻飛:在不同的階段是不一樣的,像早期的比特幣、以太坊階段,特別是比特幣,它可以以非常社區化的方式來運營,它沒有一個運營的主體。比如BitcoinFoundation,它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權利,并不是BitcoinFoundation創立的比特幣這個項目。以太坊在早期相對還中心化一點,大家一起開發,后面才變得像今天這么分散的。但是今天一些項目想純粹靠社區做技術貢獻,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所有的項目都在爭奪技術社區,大家都希望你給我開發點基礎設施,或者你到我上面做個應用,想單純純粹吸引的話很困難了。有一個方式是我們用的,就是中心化的開發、高效開發和社區開發結合的方式。像NEOFoundation,我們資助了十幾個開發者社區,他們每個人會提交一些他們想做的項目,我們會對這些項目每三個月做一次Review,它的完成度怎么樣,根據這個Review給相應的資助撥款。這樣大家有了共同目標了,也知道要做什么,這是一個完全社區化開發。同時除了這些社區之外,還有核心開發者,散布在全世界各個角落,大概有10個左右的核心開發者,這是由NEOFoundation直接管理的。核心開發者就是給NEOFoundation貢獻他們的技術和核心代碼,NEOFoundation會用NEOToken給他們一些資助,這是社區部分。Foundation其實是管理代幣的使用,同時Foundation下屬的NGD機構,會中心化做一些社區不擅長做的事情。就是一些任務看不到產出,比如寫文檔,就沒有人喜歡做,做這事也沒有什么存在感,這事Foundation會做。還有一些技術支持的事,比如項目方要使用區塊鏈,有一些技術支持的工作,也非常瑣碎,NGD也會做。另外一些研究、測試、運維、網絡監控,NGD也會做。

“火幣之夜”聯誼酒會順利舉行,NFT慈善拍賣籌得超30萬美金善款:4月10日晚,“火幣之夜,崛起之路”聯誼酒會于上海舉行,眾多行業一線嘉賓蒞臨現場共話行業發展趨勢。

在本次酒會的NFT慈善拍賣環節,共有八幅知名藝術家為此次慈善拍賣專門設計的NFT作品展出并現場拍賣,作品圍繞火幣元素通過不同表現形式創作,彰顯了各位藝術家獨特的個性風格。

最終,波場TRON創始人兼BitTorrent CEO孫宇晨、LD Capital創始人易理華、豪微科技董事長孔劍平、火幣聯合創始人杜均順利拍下各自心儀作品,拍賣共募集公益善款超30萬美金。其中,由孫宇晨創辦的JUST NFT基金以總價22.9萬美金拍下本次NFT慈善拍賣中的5幅作品,其出價8.8萬美金拍得藝術家TwistedVacancy作品《Huo-Beam! ! 》,創造本場拍賣最高成交價。[2021/4/11 20:08:09]

黃河:您的社區治理方案能不能理解為,主要是依托于外部志愿者加上內部人員,外部他們給予我們技術支持,我們給予他Token回報,內部就正常參與Github代碼撰寫。

達鴻飛:現在有越來越多的全球核心開發者來貢獻代碼了,這是核心代碼的部分。

黃河:問達叔一個問題,我們作為國內的公鏈,跟以太坊、EOS、比特幣技術貢獻者人數的差距有多呢大?

達鴻飛:大概有幾倍的差距。

黃河:為什么他們社區的治理模式人數,是國內人數的幾倍,真是因為我們的技術不行嗎?

達鴻飛:有幾個原因。第一,中國沒有很強的開源的軟件文化,你很少碰到一個人說,我是做開源軟件,他沒有一個固定的工作。幾乎一個人都是在企業里面工作、寫代碼的,還有很多企業反饋非常少,他用了很多開源項目,就變成它自己維護的項目了,它做的貢獻又不會反饋開源項目里面去。所以開源文化和海外來比,沒有那么盛行。受這部分原因影響,國內項目在文化上、語言上有一些門檻和障礙,跟海外社區協調的過程中,就會變得更加困難。這樣這些海外的項目就有先天的優勢,另外海外項目在一些前沿理念上、更基礎性更前沿的研究上,他們有比較大的優勢。這些東西會激發開發者的凝聚力,對這件事情的向往,也更能夠聚集這些開發人員。

黃河:如果國內要開源,要做這方面的社區貢獻,像我們跟國外正常的項目差距居然這么大。您理想中有沒有一個好的社區組織架構呢?

達鴻飛:這不是一個太大的問題,看階段。區塊鏈還是一個非常小眾、沒有商業回報的階段,那種純社區的方式是有巨大優勢的,它會激發很多創造力。但是當這個技術越來越成熟,大家都知道區塊鏈該怎么做的時候,一些更中心化、更有協調性的開發模式,會更加顯現出它的優勢。尤其是對于后來者而言,你要用跟比特幣和以太坊一樣的開發形式去超越它,是不可能的,必然有一種新的模式去超越它。這有點像東亞國家和歐洲、北美治理模式的不一樣,它們是第一代先富起來的國家,他們是更加市場化的方式來治理這個國家。但是東亞作為后發國家,像新加坡、日本、韓國,是以更權威制、更加中心化的取得高速的發展。今天后發的項目想要超越先發項目,不可避免會有中心化的成分在里面。這里面有個很大的問題,我們做的是一個區塊鏈的事情,如果是一個很中心化的方式,跟這個理念是不是違背的呢?我認為可以不違背。你做這件事情的時候,要有一個清晰的藍圖,我做的事情是分布式的,我有一個計劃,怎么樣從今天中心化管理開發機制,未來怎么過渡到去中心化的機制,達到了什么條件以后,就可以實施這樣的過度。如果這個計劃是非常合理的,并且現在中心化控制的人,能夠讓全世界的社區相信他是可靠的,他內心是這么想的,這確實是他的理念的話,我相信這個模式是可以實現后發的領先或者后發優勢的。

黃河:像共享共治的模式,是不是有競爭力呢?

達鴻飛:其實很難判斷到底誰更有競爭力,就是螞蟻和大象到底誰會活下來。

黃河: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有時候我們在反思一個問題,我們真的需要這么多公鏈嗎?對于有強大的公鏈基礎的,需要有。有一些也標榜自己是公鏈,也募到了不少錢,但是技術的貢獻很少。能不能大家共同做一個社區呢?

達鴻飛:這是一個美好的想法,不太現實,沒有辦法做這樣的協調,這不可能長期存在。像這樣的同盟,作為一個短期的形式也許可以,但是長期來看也許內在的利益沖突是沒有調和的。

黃河:那還是自己做自己的公鏈,只要我跟其他公鏈有一點差異,又是吹噓自己是個怎樣的公鏈。能不能這么理解,這種情況下,我們很難跟國外頂級的公鏈相抗衡?

達鴻飛:國外也有很多不靠譜的公鏈,我們沒有一個辦法創造一個完美的世界。

黃河:所以您認為共享共治的模式有競爭力,但是一個理想的狀態?

達鴻飛:共享共治的方式肯定有競爭力,在競爭力取決于你先天的稟賦。換句話說,什么職業最好?國家總統最好。你不管先天稟賦,這輩子就做國家總統,別的職業不做了,不是這樣的。對你來說,你更適合打籃球,你的身高特別高,并不適合做家。所以取決于先天稟賦,共享共治可能在比特幣社區、以太坊社區是一個好的方式,而對于后起的社區,基本上行不通。

黃河:是不是基本上不可能實現呢?

達鴻飛:看你的稟賦了,對于一些人來說,幾乎不可能實現。比如我跟姚明比賽打籃球,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

黃河:NEO主要采用一種雙Token模型。為什么要設計雙Token,一個Token不行嗎?

金色財經現場報道 火幣發布“火幣區塊鏈大數據”產品:金色財經6月6日現場報道,在“金融鏈變——火幣集團全球品牌升級發布會”上,火幣研究院袁煜明說:火幣區塊鏈研究院院長袁煜明發布了“火幣區塊鏈大數據”產品,旨在打造最全的區塊鏈數據庫。產品數據種類包括“鏈上數據”、“社交媒體數據”和“交易市場數據”3大類,8個子類,包含40多項數據,且數據量還在不斷增加。產品面向對象包括投資者、量化交易者、研究人員及創業公司等區塊鏈及加密資產市場參與者,將為行業提供數據服務,以輔助投資決策判斷、量化策略優化、研究熱點篩選、戰略規劃制定等一系列的決策流程。[2018/6/6]

達鴻飛:對于投機屬性,最好能夠把它跟其他屬性分開。在其他系統里面一般是一個Token,這個Token既實現對網絡權益,我擁有了這個Token,擁有了對網絡的治理權、所有權,同時又是在這個網絡里面流通的通貨,有點像貨幣一樣,用它支付網絡中的手續費。這有點像把公司或者實體的股權和購買服務所付的費用混在一起了,這兩者耦合在一起技術上是可以的,但是經濟上不太合理,所以我們做了這樣的區別。有一種Token叫治理Token,代表你對這個網絡享有的治理權益,這就是NEO,可以理解為投票權。除了NEO之外,還有GAS,GAS是一種效用Token,它的作用是支付里面各種各樣的費用,像手續費。也就是把治理和效用這兩個事解耦解開了。

黃河:這就是能用于不同的應用場景,后面有一些雙Token模式,有了NEO,后期能不能同時再擁有GAS呢?

達鴻飛:在最初的時候,沒有任何GAS,生成的過程大概20年左右。這些生成的GAS會等比分配到NEO的持有人上,甚至可以這么理解,它不叫生成,它叫做一個NEO綁定了一個GAS,但是,這些GAS一開始不能被使用。隨著每一個區塊的產生,綁定的GAS慢慢變成一部分可使用這么一個狀態。

黃河:這種共識機制和Token模型,因為您定義成我們采用的dBFT的共識機制。屏幕前的小伙伴都理解比特幣為首的PoW,以太坊為首的PoS,EOS為首的DPoS,很少有人提到dBFT。

達鴻飛:實際上用dBFT的共識非常多,據我的了解,DPoS本質上已經變成了dBFT,當然到底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它最新叫什么名字,因為提了好多提法。本質上,在我的認知里,現在的EOS用的就是dBFT的共識機制。

黃河:能不能理解為dBFT的共識機制就是DPoS的共識機制呢?

達鴻飛:并不是的,DPoS的共識機制,前面的d是一樣的,都是通過治理的Token來選擇選能夠作為區塊的生產者、產生者,但是一旦確定了以后,DPoS的方式是大家輪流出塊,這時候有可能產生分叉。但是dBFT,選定了出塊人以后,每一個塊之間都會要達成共識的,用dBFT的達成方式,這時候不會有分叉。所以一個確認就是最終的確認,它的終局性非常好,而不像DPoS機制,有可能有孤立塊,有可能回退,會有網絡的分裂產生。在dBFT里面不會有,為什么我們要這么做呢?因為最初我們設計的時候,希望做一個能夠服務于金融,更像今天大家所能夠直觀理解地說,你記了賬了,就應該記下去,不會說過了三個塊,這一個孤立塊,被另外一個塊取代了。所以我們希望設計一個機制,希望有很好的終局性。

黃河:有些人對于這種共識機制有一些質疑,之前您也看到過這種質疑。有網友指出NEO采用dBFT的共識機制,是使用代理節點進行dBFT算法決定的出票,而代表節點則是通過用戶投票選出,但是對dBFT這種算法描述中缺少關于投票選舉的描述。所以大家認為這些代理節點是通過靜態選出的,并且完全由項目方支配和部署,根據這一情況很多網友認為NEO是一條完全中心化的鏈。

達鴻飛:并不是,首先這里面有一些事實的錯誤。最初的時候,NEO投票的功能是做在命令行里面,因為投票這件事情普通個人使用者是沒有能力判斷到底該投給誰,因為它不是投給一個人,而是投給一個地址。現在這個功能已經在客戶端實現了,普通人也可以使用。第二,我們有一個配套的網站,在這個網站上如果想成為共識節點的話,可以提交這個申請。有了這個申請之后,你會變成一個候選人。成為候選人其實是在鏈上的一個交易,要觸發這樣的交易,別人就可以通過客戶端把你選擇成為區塊鏈的生產者,我們叫共識節點。從這個層面來看,可以做到完全去中心化的機制,但這是一個設計上的機制。但是今天NEOFoundation還管理著40%的Token,這些Token帶有投票權,也就是NEOFoundation有40%的投票能力。而且一般的使用者不參與投票過程,所以我們的影響力超過40%。但這個過程不是一成不變的,因為最初我們是50%的影響力,現在是40%,未來會從40%變成30%,30%變成20%。今天的NEO有七個共識機制,7不是一個定死的數字,你可以變成10個、可以變成13個。這七個節點,在主網上有兩個節點是由外部管理的,一個是KPN荷蘭的皇家電信管理的,還有一個是一個很大的開發者技術社區管理的,另外五個是NEOFoundation管理的。

黃河:他們管理節點,會獲得像EOS的回報嗎?

達鴻飛:不會獲得那么大的回報,因為我們沒有增發的機制。EOS的回報是來自于增發,每年會有膨脹,膨脹的錢原來是給到區塊創造者。但是NEO里面沒有增發,NEO的總量一開始是1億個,未來就一直是1億個。

黃河:我看到您在官網的申明,最早期在巴比特的長鋏提出不可能三角,高效、去中心化、安全,這是公鏈三個不可能同時完成的。達叔作為NEO的創始人,這三個方面你比較看重哪個、忽略哪個呢?

達鴻飛:不可能三角不是一個被數學證明的命題,它不像同步系統里面的不可能三角,是一個被數學證明的事情。所以它是一個通俗的概念上的表達,我倒不是很糾結于不可能三角,到底該取哪兩角,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看問題不一定要限制在一個Books里面,我們可以看更大的問題,看我們要解決什么問題,而不是奔著解決不可能三角這個問題去的。作為公鏈的創業者,不是說我的使命是要解決不可能三角,或者我的使命找到不可能三角里面我想找的兩角,我不會糾結于這個問題。

黃河:安全、效率和去中心化,你看重哪個呢?

達鴻飛:每個公鏈可以選不同的方向。

黃河:您經常在國外參加一些開發者大會,包括一些研討會,您的一篇演講,包括區塊鏈基礎設施建設,您很少說我就是NEO的代言人,我們想理解一下,國內這一塊你沒有做太多的宣傳,在國內很少見到。

達鴻飛:也有,只是國內的會議本身不多。另外我們要做第一區塊鏈,第一是指對開發者是最友好的。到哪能找到開發者呢?國內的方法就是招聘,點開我的朋友圈經常看到招人。但是國外有很大的技術社區。

黃河:更希望招志愿者,可以這么理解嗎?

達鴻飛:也可以。在國外做宣講,講你的理念,更容易獲得開源的貢獻者,所以這是一部分原因。

黃河:您對國內國外的圈子比較了解,尤其是開發者社區,在您看來最大的不同在哪呢?

達鴻飛:就是中心化、企業化的開發和開源開發的區別。第二,老外經常有一些天馬行空的想法。

黃河:達叔知道國內做公鏈的項目不少,而且現有國內成型的公鏈項目也不少。但是一旦被國外社區認可,我不懂技術,但是我會向技術去請教。我們看比特幣、以太坊、EOS,他們貢獻的人數和被復制的人數很多。一個是開源的原因,另外國內的項目得到國際認可的難度這么大?

達鴻飛:國內項目文檔做得很差,當然區塊鏈行業文檔都做得不太好,但是國內項目文檔尤其做得不好。因為大家是中心化開發的,有問題我問你,你問我,大家都在一個辦公室里面。好處是比較高效,可以很快做出來。但也有一個很明顯的壞處,雖然你是個開源項目,但完全不知道這個項目的人,里面的技術點、文檔,都是沒有的,別人沒有辦法加入這個社區呢?再加上我們都是中文的,如果用中文寫文檔,注釋都是中文的,老外也看不懂。這么一來,人家就不會復制你這個項目了。

黃河:從您作為一個項目的創始人,什么樣的項目在您的印象里面,可以定義成是一個好項目,會從哪幾個項目去考察?

達鴻飛:怎么判斷一個好項目呢?首先會看他有沒有一個清晰的愿景,或者這個項目的靈魂在哪里。如果有個項目告訴你技術點是跨鏈加分片,高效能、自主虛擬機,支持各種高級語言,基本上這個項目不是很靠譜。你不知道它要干嘛,它要解決什么問題,以及團隊使命、核心驅動、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它只知道這幾個技術點是目前市場認知度比較高的,甚至連人都沒有找到,他只是覺得這幾個點聽著比較興奮。這些項目沒有太大的實際意義,所以第一會看,它有沒有清晰的愿景。比如他說要用零知識證明做隱私保護,或者零知識證明某一個更具體的方案做隱私保護。比如有個項目說,我就是來解決跨鏈問題,怎樣實現鏈和鏈之間的互操作性,這樣更容易看到它清晰的愿景和使命。

黃河:國內很多做公鏈的融資以后,真的很想做事,我也接觸過很多公鏈創始人。他愿意拿出來錢,招募開發者,但確實很難。

達鴻飛:那就是錢到了不合適的人手上,錢不應該給他。不是因為你很想做事,就應該把錢給你。

黃河:把錢投給投資人嗎?

達鴻飛:我覺得最好。

我不知道有什么好的方式,可能沉下心來看一看未來五年的技術發展方向。現在在經歷一個計算范式的重大變革,從原來老的以服務器客戶端為導向的計算范式,會變成未來更加點對點的計算范式。這種轉換里面,有很多機會。有可能你是做公鏈的料,也可能你不是做這個事情的人,也許你適合做一些金融,跟商業相關的事情。也可能你適合做一些偏治理方面的事情。到底你適合做什么,我當然不知道了。雖然我說著很思考,我也要思考,我們適合做什么,我們團隊的基因適合做什么。

黃河:從您入行到現在八年,我入行到現在五年,我們到今天為止還沒有發現一個,當然動不動一個項目要改變世界。目前為止還沒有看到大規模的殺手級的應用落地,你怎么看所謂的殺手級的應用呢?

達鴻飛:基礎設施沒有到,殺手級應用出不來。

黃河:包括從世界的區塊鏈來看,真的很難做到嗎?

達鴻飛:這需要時間,沒那么快的。我們對新技術,就是初期的預期往往拔得太高了,實際上初期只能這樣。橄欖球的形狀是要在某一個點到了之后才會爆發,這個點就是天時地利人和都有的時候才有。我讀大學的時候,就看到電商了,8848是最早的電商。畢業的時候因為打游戲很懶,還想是不是搞個送外賣的服務。如果在那時候做,極大概率是要死的。但是到了某一個點,在淘寶爆發的點上、易趣爆發點,它是各種各樣的基礎設施積累、物流、支付、賬戶體系都完善了,才能夠迎來電商大規模的爆發。

黃河:所以第一要等。

達鴻飛:也不是干等,哪缺什么東西,你做這塊東西,你做這個東西也會獲得相應的收益。未必你做的東西就是大規模商業應用,就別上來就想著我來的時候,這個行業就很好了。

黃河:很多人調侃,上來做一個項目要顛覆BAT,在我們看來,只要提顛覆這兩個字就是貶義詞。達叔您經歷了這么多年,您認為區塊鏈應用大規模的落地,還需要幾個八年呢?

達鴻飛:要不要八年我不知道,但是三年至少肯定要的。

黃河:舉一個簡單例子,一旦實現了落地應用,能不能這么理解,后面還會有一堆源源不斷的新項目往落地項目去靠攏?

達鴻飛:是的,就像互聯網一樣。比如你是一個商家,你要么是個電商,要么是個傳統商家,現在所有人幾乎都用到互聯網。今天線下買東西,很難拿現金了,你終歸要和網絡連接起來。你只要在這個經濟體中,是一個環節,未來一定會跟區塊鏈連接在一起。

黃河:您曾經在之前的演講過程中說,一旦一個時代進入到快車道,它的發展速度非常快。比照比特幣,2017年是比特幣的快車道,普及也非常大。能不能做一下預算,您認為區塊鏈的終極形態是什么樣呢?

達鴻飛:區塊鏈的終極形態,目前我能看到的,我希望更早的看到Web3.0的到來,有一個新的互聯網技術棧。

你不會覺得區塊鏈是非常難用的,你要去理解共識機制,你根本不用管。就跟用互聯網,不需要管DNS怎么工作嗎?不需要。你上個網站,根本不關心這些。

黃河:你提到這個行業金錢也來了,人才也來了,但是還有一個問題騙子也來了。從投資者社區角度來講,辨別了這個項目,這個項目講得很好、前景很好、應用性非常好,碰巧在價格不能給我很好的回報。這種情況下很多投資人就哭爹喊娘,碰到這種情況,您認為一個正常的周期,當年我們前兩天看巴特非的投資回報,他比較注重復利,他的公司回報一年就百分之十幾。但是在這里我們需要三天100%,您認為應該怎么改變這種心態?

達鴻飛:今天區塊鏈行業做的很多投資,就是慈善,最終有很多人會虧錢的。就跟早期在互聯網上的投資一樣,.com泡沫之前大家投進去的錢,最后都變成投資人的損失。但不可否認的是它培養了一些互聯網的人才,慢慢磨出了一些互聯網的基礎設施出來。通過泡沫破滅的階段,把一些好的公司篩選出來了。今天看來跟那個階段看樣子。

黃河:現在區塊鏈跟早期的互聯網泡沫非常類似?

達鴻飛:非常類似。有一些項目,可能是騙子項目,但是招了一堆開發者,有可能是從BAT、谷歌里面挖出來的,這些人領了一兩年的薪水,做了各種研究,把鏈也搭起來了。但是由于這個鏈更多是做做看,或者先畫個餅,這個項目最后就不了了之了。但是這些人、這些知識還是留存下來的,這些人很可能成為區塊鏈行業的從業者。也就是原來.com泡沫里面的人、知識的積累、趟過的坑,都是花錢買來的。

黃河:即使交了很多學費,賠了很多錢,能不能理解為,你不建議屏幕前的小伙伴下區塊鏈這輛車。

達鴻飛:是這樣,從概率上來講,很難講到底會賺錢還是虧錢。但是從整個社會來講,對新技術的投資,最后來說整體回報都是正的。極少有一個技術扔了很多錢進去之后發現完全被證明沒有任何價值,若干年以后也沒有任何價值,這種情況還是比較少見的。

黃河:回歸到現實中來,我們可以理解為,所有人的信仰一定會獲得回報。如果有信仰,這種回報一定會獲得,是嗎?

達鴻飛:這有點雞湯,我不是這個觀點。我的觀點是你投進去的錢,很可能全部損失,這個可能性比較高。但是即便全部損失了,它轉化為了某些有價值的東西,但這個東西并且再回到你個人的口袋里面,它變成了一個公共財政、公共物品,彌散在整個人類社會里面。最終我相信這些投入,會給整個人類帶來正的回報,但是具體到個人非常難說。所以只能夠投能夠損失得起的錢,強烈不建議任何借貸,杠桿也是給專業投資者用的。所以我的建議,不要做自己承受不了的投資額度。

黃河:您做國內第一條公鏈,做到今天為止,先后經歷了1.0、2.0,能不能給屏幕前的小伙伴講一下,最終3.0的規劃能不能介紹一下。

達鴻飛:3.0是整個架構比較大的調整,它會把原來在1和2之間發現的一些瓶頸、耦合度高的地方,會把這些問題逐一解決,也會加入一些新的基礎模塊包括NEOID,是做身份,NEOFS,做分布式存儲的,3.0里面還提供了直接訪問互聯網的特性和功能。所以在3.0里面,會把整個設計做得更加抽象,分層更好、解耦更好。所以能夠為未來的性能大幅提升,打下一個非常好的基礎,這是3.0很重要的一點。并且看到了未來Web3.0技術棧的分層之后,也對于layer1公鏈的定位,會有一個很清晰的自己的認知,而不是試圖做所有的事情,而是把layer1這一層的事情做好。

黃河:最后有一個好奇心,我們看到很多基于NEO,和電影《黑客帝國》里的主角名字相同,是不是你們對《黑客帝國》有一種情節呢?

達鴻飛:取NEO這個名字的時候,沒有因為它是《黑客帝國》主角的名字,更多是取“新”的含義和象征,當然我也知道它是《黑客帝國》主角的名字。這蠻好,也沒有什么問題。社區比較喜歡演繹,又取了錫安城,就是在《黑客帝國》計算機模擬的世界里面,有一小撮人覺醒了,這個地方叫做錫安城。也有各種各樣的社區項目,因為受這個影響,取了類似的名字,我覺得也挺有意思的。很多人會找一些典故,挺有趣的。

黃河:請達叔分享一下,在區塊鏈的世界里面,您對區塊鏈的情結和未來發展的愿景,包括應用,分享一下您對區塊鏈的情結?

達鴻飛:不能叫情結吧,因為情結會帶太多的個人色彩。我覺得現在正在經歷一個計算范式的大遷移。從原來中心化的計算范式、中心化的互聯網結構,過渡到今天或者未來免信任或者輕信任、點對點高度連接的,很多東西依靠密碼學、代碼進行邏輯判斷,而不是依靠人為主觀干涉的,過渡到一個高度透明、普惠新的計算范式上。在遷移的過程中,在技術大遷移過程中,背后推動的是力量、價值觀的轉變,然后是技術的轉變,然后會有財富的遷移。在這個過程中如果你是一個技術很牛的極客、開發者,可以在這里面貢獻你的力量。如果你是一個對未來有暢想、有自己理念的話,可以在哲學上、傳播上、價值觀上、經濟學上,對這件事情做出貢獻。如果你是一個投資者,可以用你的真金白銀作為選票,下注在你認為未來有價值的技術上面。未來這是一個很大的大遷移,每個人應該可以在里面找到自己的角色。

黃河:火幣大家說做到今天,得到了很多媒體的支持,感謝這些媒體。他們在直播的過程中,做一些推廣和宣傳,真的謝謝你們。《火幣大家》一直以來希望請一些行業正能量的人,行業領袖,包括從行業一路走過來的人,希望能把他們請到直播間來,像達叔坐在這里,跟所有社區的小伙伴在直播過程中面對面傳授一下您的經歷。

達鴻飛:非常感謝火幣這樣區塊鏈基礎設施的提供者,因為流動性本身也是一種基礎設施,非常感謝火幣大家說。你不念不知道,原來區塊鏈行業已經有這么多財經類媒體了。

黃河:我們的直播不僅要感謝媒體同行,也非常感謝達叔接受我們的邀請,做客”火幣大家說”。在達叔的構想,對NEO3.0的愿景,包括達叔對于區塊鏈的情結當中,哪怕讓小伙伴得到一點感悟,我們這個直播也是值得的。

達鴻飛:我的感悟也是從社區來的,是大家一個相互啟發。

黃河:本期的”火幣大家說”就先到這里,感謝大家關注。

一直播搜索:火幣大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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