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K:章魚網絡劉毅｜Web3.0應用通證工程導論_NFV Token

2021年12月1日，在第10期BeWaterLive上，章魚網絡創始人劉毅分享?《Web3.0應用通證工程導論》。

這場深度且系統的分享，核心內容：

1、通證工程概述：

-?通證分類

-主要貢獻者

-?設計與工程

2、分析模型

-兩種思考模型

-?網絡效應分析

3、?通證設計

-通證分發設計

-?基礎通證模型

-通證工程過程

-?通證設計模式

一、通證工程概述

1、背景

大家好，今天跟大家談通證工程，這個ppt是我給章魚網絡加速器的第4課做的，把背景說一下。章魚網絡加速器有個系列課程，第一課是web3.0的基本概念的介紹，第二課是web3.0的產品設計，第三課是web3.0的社區建設，第4課是通證工程，第5課是講加密項目合規，第6課是加密項目融資。

可以說每次區塊鏈行業的重要進展，都是因為在通證經濟模型上面有了一個重要的創新，每次重要創新都能夠開創出一個新的領域。最典型的例子是Pow和Pos。另外我們看到defi從去年夏天一直火到今年，一年多的時間，最主要的原因是liquiditymining。liquiditymining是非常重要的通證經濟模型創新，引發了defisummer。另外像現在的gamefi/play-to-earn，又是通證經濟通證工程的新的成果，它帶動了一批的項目。

如果你現在是要在做一個web3.0加密網絡。如果你要做的不是加密資產交易領域，而是一個我們說的web3.0的應用，比如說音樂平臺，寫作平臺，或者各種各樣的去中心化的應用，很有可能在你這個領域還沒有一個被驗證行之有效的通證模型，你能做的最好的努力就是了解通證工程的基本原則，掌握現在已經識別出來的一些bestpractice，一些已經被人們驗證有效的工具，然后找到這個領域的其他的項目，看看大家的結果，然后盡可能的在這個基礎上去做創新，只要你有一小步創新被證明是可行的，就是在推動這個行業進步，而且我相信也會給自己的項目帶來很大的先發優勢，在投資人的認可和市場的認可度上都會都很好。但在通證工程或者經濟模型上面去做任何一個前所未有的創新，其實都是非常困難的，我們要對這個領域的復雜有敬畏之心。

2、通證分類

先簡單說一下通證分類，我們這次不談Non-fungibletokens，securitytokens，只談中間的這個圓柱，底下是networktoken。我們說的network其實都是鏈，要么是公鏈，要么是應用鏈。肯定是去中心化的，真正的permissionless的blockchain，都需要有人去跑節點，有支出還有成本。基本模型就是通過增發networktoken，網絡原生的token去把網絡跑起來。在上層是untilitytoken，這其實是一個更general的概念，是獎勵給那些為系統做貢獻的，這些人因為某些特定行為獲得獎勵，當很多人去被以激勵所引導去按照特定方式參與這個系統的時候，就會達成一個特定的目的。

CertiK獲SUI頒發50萬美元漏洞賞金:金色財經報道，全球區塊鏈和智能合約安全團隊CertiK因發現一種新型安全威脅而被SUI授予50萬美元賞金。該威脅被命名為“HamsterWheel（倉鼠輪）”，并有可能破壞SUI整個Layer 1網絡。

在主網啟動前，CertiK向SUI報告了這一關鍵漏洞，并得到了SUI的確認與反饋。認識到情況的嚴重性后，SUI迅速實施了安全解決方案以緩釋這種攻擊的潛在威脅。目前SUI已推出修復措施用以確保其網絡安全。

SUI為了感謝CertiK，SUI支付了50萬美元用來獎勵這一關鍵性的發現。關于HamsterWheel攻擊的技術細節和對Layer 1更深層次的影響將會隨后披露給公眾。[2023/6/19 21:47:41]

3、主要貢獻者

提三個人，第一個vitalik從2015年就在談tokeneconomics，他做了很多貢獻。中間這位大家不太熟悉，shermin是一位學者，她的這本書《tokeneconomy》推薦大家看，是我認為現在最系統的通證經濟模型設計的書。右邊這位trentmconaghy，是oceanprotocol的founder，他可能最重要的貢獻就是引入了通證工程，把通證設計推到了工程層面，后面我們再說為什么這個很重要。

4、設計與工程

我們說design和engineering。到底為什么我們現在管它叫通證工程？它跟design是兩個重疊度很高的領域，但是相對于設計來說，工程更強調的是科學性和現實性，就是說design可以出于任何一種價值取向去設計出一個東西，但是engineering強調你設計的東西它是一個在現實世界中能運行的結構，而這個結構要給人們創造出某種效用某種福利。

你要想讓自己設計的結構在現實世界中能運行，它一定本身是科學的，必須通過一個嚴謹的過程。而且要能夠被現實世界接受，它應該是合法的，在經濟上是可行的，而且在道德層面實際上是能夠被你的目標用戶所接受的。另外engineering里面很重要的一個責任感的，就是說我們作為工程師，我們做出來的東西在社會上產生的后果，我們要承擔責任。就是要以負責任的態度去做工程。

二、分析模型

1、兩種思考模型

下面說兩個關于通用經濟的設計的model。第一個是表格里上面這一行，就是通證系統去激勵個人的行為，讓這些個人的行為去形成不同的貢獻，最終達到某個共同的目標。這個model的好處是通用性很強，它把通證系統或者說加密網絡能做什么事情，各種潛力都涵蓋了。現在很多人在做的token相關的實踐并不限于互聯網，甚至不限于經濟領域，它可以擴展到社會治理領域。

但是它的不好的地方，從這個角度來看是一個非常新的東西。從經濟學的角度來說，可以認為是新制度經濟學的延伸，可以用論文和機制設計的方法做一些實踐。我曾經也試圖學習過，感覺這條路至少是比較難，或者說比較繞遠。因為它太抽象，而且要學的內容太多，又缺少實際的案例。比如說我們現在說pow，比特幣跑起來了后很多學者在研究，然后在從機制設計的角度去說，它是一個什么樣的東西，它是怎么達到均衡的。但這些其實都是一些回顧性的研究，先有了比特幣網絡，然后大家再去分析它為什么可行、它的優點、為什么能均衡等等。但是這套方法能不能去先得到目標，然后用機制設計方法去得到一個系統。目前我沒有看到這樣的途徑。

白宮科技辦公室：加密挖礦阻礙美國環境保護領域的努力:9月8日消息，白宮科技辦公室發布報告表示，加密挖礦阻礙美國氣候承諾和對凈零碳污染的努力，美國必須采取行動減輕與加密貨幣生產相關的污染。報告要求聯邦機構與各州合作制定標準，稱白宮或國會最終可能需要介入。據悉，周四公布的結論與拜登政府對緩解氣候變化的關注相吻合。（彭博社）[2022/9/9 13:18:08]

第二個thinkingmodel是我提的，把范圍縮小了。我們不要想著token能干這個那個，我們就說token它能夠去enable加密網絡。加密網絡是什么？它是社區擁有的平臺，所以web3.0是web2.0平臺經濟的自然演進。原來平臺經濟的核心角色就是公司擁有的互聯網平臺。web3.0是什么？我們把核心角色演進成由社區所有的去中心化平臺。這個thinkingmodel的優勢就是能夠從platformeconomy獲取營養。因為web2.0經濟特征已經過了10年的研究，有很多的研究成果，包括人才。這些知識和人才在web3.0時代基本上都能繼承下來，就是說怎么分析platform，怎么分析雙邊市場多邊市場，怎么分析網絡效應，怎么去啟動網絡效應等等，后面我們還會，這些東西都可以繼承下來。

第二個思維模型的問題是什么？就是我們原來的platformEconomy是在研究怎么給平臺去建立護城河。web3.0不談護城河，web3.0的想法是正好相反的。某一個平臺經濟領域抽成越多，意味著web3.0的機會越大。因為web3.0是要把創出的價值盡量的返還給參與者。比如說對于打車平臺就是司機和乘客，對于音樂平臺就是音樂家跟樂迷。我們要平臺經濟的經濟增值去返還給這些人，而不是說要把留在這個平臺本身上，去給股東去創造利潤。但同時，我們同樣希望能夠創造可防御性，就是說能夠維系加密網絡存在的這些因素，因為本質還是希望這個網絡能夠越來越大。

所以Web3.0和Web2.0的價值觀和目標不同。但實際用的方法跟web2.0很類似。這里面到底有沒有本質區別？動機重不重要？我認為還是非常重要的。我們要在web3.0里面成功，項目創始人的價值觀非常重要。從現實的角度來說，你的這個項目如果要讓cryptomarket認同，你靠什么讓大家認同？

我覺得這個市場里面有兩種力量是最強大的，一種是投機力量，你如果能夠讓別人看到說你這個模型很有張力，大量的資金涌入，你幣能漲起來，你的目標也可以實現。其實還有更強的一種力量，我們很多從業者忽略了這個市場cryptomarket怎么來的。一開始建立創建市場最早參與的一撥，他可能是一些自由主義者，可能是一些無政府主義者，這些人不完全是為了利潤來進入市場，而且恰恰因為他們不是單純的為了利潤，這些人反而是更能夠獲取到巨大的利潤，經歷很多市場的波動，因為他們有信念。能夠從2011年或者2012年能拿btc到現在的人，財富已經增長了上萬倍。他們有錢了之后，至少相當一部分人說我去支持那些我看著順眼的事情。

ETH交易所流出量過去一小時（7d MA）創一個月高點:金色財經報道，據Glassnode數據顯示，ETH交易所流出量過去一小時（7d MA）達25,021,003.78美元，創一個月高點。[2022/9/2 13:05:08]

如果你的項目在價值觀上能夠跟其中其中一部分人產生共鳴或者共振的話，在cryptomarket里面成功有很大的可能性。我們現在對crypto的項目是沒有公認的估值標準的，大部分都在猜別人的看法。但是有一些人是不猜的，他們是根據自己的價值觀：我就覺得你這個項目好，我就覺得你這個項目有意思，或者我就覺得你這個項目它推動社會方向是我愿意看到的這個方向，我就去支持你。這些人做出自主選擇之后，其他人會根據他們的邏輯猜，進一步就會形成共識。

所以這一點其實是我覺得很多項目忽略掉了，尤其是一些從互聯網領域或者是技術領域進入這個圈子的人，他們覺得這個東西太二了。你們其實都不行！我才更懂互聯網。但是這些人不cryptonative。他不知道我們這些幣圈鏈圈的人想的是什么，所以通常這些人的crypto創業不會成功。你對市場的了解，對市場的參與者的了解，對他們的這種道德目標的了解，跟他們產生共鳴的能力是非常重要的。但這些東西都在Platformeconomy的這些theory和practice里面全都沒有，那些全是關于競爭的。全是說我怎么去創造護城河，我怎么去打敗競爭對手，我怎么去盡量獲取利潤，或者是我怎么能夠先補貼，然后再去抽成等等。Web2.0的目標跟web3.0是不一樣的，我們不能照搬。

2、網絡效應分析

networkeffect是平臺運行的核心，我們現在已經把討論范圍縮小到通證經濟是去中心化的平臺。平臺如果沒有網絡效應或者網絡效應很弱，是不值得做的。

所以你要分析要建立的是什么樣的網絡，網絡效應是什么樣的，是不是能夠創造出足夠的網絡密度，能夠創造出足夠的價值，然后突破關鍵規模，進入一個自發發展的階段。而且在發展過程中不會過早的碰到反網絡效應。反網絡效應簡單地說就是用戶越多，服務會變差。通常是兩種情況，一種是網絡擁堵，這個在以太坊看到了，因為技術架構的原因，用的人越多，費用一下上去。另外一個就是網絡污染，用戶進來了之后平臺水化。

很多新用戶帶來的負面作用超過了正面作用。這些都是平臺經濟非常成熟的領域。有時候你分析了之后，并沒有辦法改變網絡效應的內在機制，因為它是由市場決定的，或者說你確定了做什么市場，有時候它本身的網絡效應是固化的，但是你知道它肯定是比你不知道要好。另外一些實踐是能夠幫助你去更好地構建網絡效應，更快地達到關鍵規模。

五、通證設計

1、通證分發設計

下面我們就把重點放在token上面，要設計Token分發模型，有兩個前提條件。一個是參與者要為網絡的運行發展做貢獻，最好的情況是這些貢獻是能夠在鏈上被驗證的，而且可以被量化，相應地就可以在協議里面分配貢獻獎勵。一個網絡運行可能需要多種貢獻，比如說最簡單比特幣，比特幣需要有人跑節點，還需要人做軟件開發，都是不可或缺的。但是軟件開發貢獻在鏈上是沒有辦法驗證，也就是說contribution沒法prove，但是pow是可以prove的。所以比特幣網絡，只能給能夠鏈上驗證的貢獻，在protocol之內發獎勵，有些貢獻沒有辦法在protocol里面去獎勵。

奇瑞汽車推出全球首套元宇宙主題限量版系列數字藏品:金色財經報道，據奇瑞汽車官方公眾號消息，奇瑞汽車推出全球首套元宇宙主題限量版系列數字藏品。據悉，OMODA 5元宇宙數字藏品發售將分為4個階段，共發布4個系列產品，分為歐萌達OMODA 5次元版、歐萌達OMODA 5元宇宙版、歐萌達OMODA 5阿喜版三個系列的OMODA 5元宇宙數字藏品盲盒以及最終可合成的歐萌達OMODA 5首發紀念版。用戶集齊指定款式的歐萌達OMODA 5元宇宙數字改裝車，即可合成歐萌達首發紀念版數字藏品，并有機會兌換歐萌達OMODA 5實車1年使用權。[2022/6/14 4:25:10]

那怎么辦？就要用governancebasedincentive。通常來講，如果協議不能夠一次很快穩定下來的話，你就不要把治理權快速地交給社區。而是應該保持核心團隊決策的高效性。核心團隊決定要在marketing上花多少錢，或者說給自己發多少工資，其實都是governancebasedincentive。

但是governancebased有限制。日常性的incentive不應該用governancebased。如果需要先通過governance決定每天給誰獎勵或者每周給誰獎勵，這個網絡是不成立的，為什么？因為社區治理的效率總是低于企業決策的效率。很多事情就應該用企業的方式來做，用企業管理制度來解決，而不是加密網絡。

我們說protocol因為驗證contribution給予獎勵的方面完全自動化的，而且開放的透明的，所以在這個領域有交易成本優勢，所以它成立。如果相對于企業或者說相對于企業擁有的平臺沒有交易成本優勢，那就沒必要做web3.0。

Provablecontributiondesign

所以provablecontributiondesign是一個前提條件，你要想好對網絡日常運行最重要的contribution怎么做到鏈上驗證？defi最需要的liquidity，本身就是在鏈上，所以provideliquidity這些貢獻，可驗證可量化。

valuecapturedesign

另外一個前提條件就是valuecapturedesign，我們說token要有要有value，value大小最常見的指標就是流通市值，這是市場給tokenvalue的衡量。但是通證的單價也特別重要，因為所有token的使用，前提都是有意愿去持有token。所以如果token的價值的增長速度遠遠追不上增發的速度的話，所有的市場參與者都沒有動力去持有token，這個模型是一定是不行的。所以說長期來看，通證value的增長速度要超過通證的增發速度。

通證的value怎么增長？有4種方法，第一個是通證能夠有權分享的現金流或者是資產在增加。第二種是能夠創造出對通證的購買。第三種是能夠從流通里面消除token。第四種是通證附帶的權利在增大。這4個不互斥，可以綜合使用。要設計valuecapture的機制，那就是基于4種中的一到多種。有這兩個條件之后，才能夠去做tokendistributiondesign。

Scotcoin上線ProBit Global 交易所:金色財經報道，Scotcoin與ProBit Global 交易所達成協議后，它正在進入國際市場。蘇格蘭幣于 2013 年發明，自稱是一種具有社會目的的加密貨幣。它得到了蘇格蘭幣項目 CIC（社區利益公司）的支持。通過在 ProBit 上上市，世界各地的人們將能夠購買和出售代幣，從而有助于將吸收傳播到現有的幾千名持有者之外。

蘇格蘭幣項目指出，蘇格蘭僑民在全球擁有約 1000 萬成員，其中許多人可能希望通過蘇格蘭幣的 scotscan.io 系統進行匯款和收款，該系統即時進行交易，無需支付Gas費。該項目還希望上市將有助于為專業的全職管理團隊提供資金，以制定商業計劃，重點與合作伙伴合作，提供與服裝、食品、住宿和環境相關的各種舉措。[2022/6/10 4:15:25]

Subsidizingstrategy

第一步要做的叫subsidizingstrategy，就是補貼的策略。為什么要補貼？是因為加密網絡是一個有網絡效應的平臺經濟體。通常來說這樣的經濟體，如果是一個雙邊市場，有一邊通常是更難獲得的。我們管那些服務提供者難以獲得的叫賣方市場，也就是說你只要找到了賣家，買家就會自然的隨之而來，比如說剛才說的打車，比如滴滴，一開始就是補貼司機，然后只要司機上來，乘客就會跟過來。比如說大眾點評、比如說美團團購，早期都是補貼商家，有供應自然就有需求跟過來。

當然還有買方市場，就是需求側的這撥人是更難獲得的。例如任務類的網站或者，就是需求方更難獲得。你就需要先去找策略把需求方找到，在平臺經濟里面就是說我向賣方提供補貼，還是買方提供補貼，到Web3.0就你把token獎勵給提供服務的人，還是獎勵給消費服務的人。這是補貼的策略。通過網絡效應分析決定用通證補貼哪一邊。

contributionweighting

第二個是contributionweighting，比如說維持一個網絡，需要不同類型的貢獻，這些貢獻都是網絡運行必須的，他們之間的相對權重怎么來確定？這個事情看上去有點難，就比如說維持生命既需要空氣又需要水，又需要食物，你說哪個更重要？似乎很難。我找到一個比較簡單的方法：在去中心化的平臺經濟里，通常能夠indentify一個owner的角色，就是平臺的所有者是誰。通常來說他應該是提供服務的那些人，比如說打車鏈，owner就應該是司機，如果是音樂平臺，owner就應該是音樂家，你可以把除了owner以外的其他角色獲得的incentive，看成是維持這個網絡所必需的成本。如果你把它當成成本，它就是越低越好，有了這套規則就好辦了，你就可以看在市場上為了吸引這些人加入到網絡，比如說他是validator維護網絡運行，跑機器run這個節點的成本有多高？他的專業知識值多少錢？他的利潤率多少是合理的？同類的服務給他多高的利潤？提供一個有競爭力的價格就可以了。所以通過這種方式，就是說owner以外的，可以去通過成本分析的方法，或者是橫向對比的方法去決定incentivelevel。在不超過剛才說通證價值增長速度要低于流通量的增長速度的前提，剩下的都應該發給owner，因為他們是平臺的主人。

benefitfromtokenpricefluctuation

然后benefitfromtokenpricefluctuation，就是通證經濟模型要經得起通證價格的顛簸。價格波動是內生型的，所有的加密貨幣都跟大市場是有一個非常高的corelation。整個加密貨幣大市場就是在劇烈的波動，單個toekn在這個基礎上它又有波動，所以暴漲暴跌是常態。你的通證經濟模型在通證價格暴漲或者暴跌的情況下，至少要不受害。就是說如果token價格暴漲，不要影響平臺的使用成本。

另外一個方向就是token價格持續下跌的話，會不會變成一個死亡螺旋？就是大家爭先恐后地賣出，最后這個幣就歸零了。然后很難再重新啟動網絡效應的，這個是要考慮的。

就是說有沒有人會在幣價大幅下跌的時候買入？如果你的用戶他要通過使用必要的服務，而不單純是為了投資投機去買幣。即便幣下跌，對用戶來說有utility還在，而且可能法幣的價格也沒變，用戶還是會去買入來使用這個幣。

對于服務的提供者來說，他得到的incentive除了網絡增發給他的token以外，還有其他的現金流。token通常可以設計成Serviceprovider的workingcapital，工作資本。也就是意味著持有更多的幣，它能夠獲得更大的市場份額或者服務機會。幣價大幅降跌的時候，那些經營狀況良好、財務狀況良好、想擴張自己生意的人會去抄底買入。那些財務狀況不好，service不受歡迎的人會自然退出市場。價格波動使得平臺經濟實現了優勝劣汰，是好事情。

diachronicfairness

另外一個就是diachronicfairness就是老用戶和新用戶的公平。這個是很難的，要想做到公平，它在理論上是很容易的，就是說增發的token，按照當前市場的價格的incentive，也就邊際價值，應該等于當期網絡內在價值的增長。

如果能夠始終維持這個等式的話，對于老用戶和新用戶都是公平的，但是這個非常困難，因為沒有一種方法能夠也能夠準確地計算出網絡的價值。

通常來說token經濟模型都會偏向于老用戶。就是最早進入網絡的人，因為要啟動，所以不偏向他，沒有人去理你的話，啟動起來會非常慢，甚至會導致網絡失敗。但是如果有幸這個網絡好起來了之后，新用戶進來他會覺得不公平。甚至老用戶把利益壟斷住，讓新用戶沒有動力再進來，這樣的情況在很多加密網絡中發生過。就是說機制的長期性，讓新鮮血液有動力持續地進來。

tokenditributionplan

把這些事情做完之后，就得到tokendistributionplan。就是說把token盤子切成大塊。哪塊給投資人的，他們提供的資金是governancebasedincentive的主要的來源。然后增發率是多少，然后哪些是空投或者是其他方式去激勵社區的。這就是tokendistributiondesign的輸出。

2、基礎通證模型

我們提出一個基本模型，加密網絡有三類參與者：Keepers、Providers和Consumers。加密網絡可能有不止一類keepers，keepers讓網絡按照設計的狀態能夠正常的運行，而且保證是安全的。serviceprovider通過網絡向serviceconsumer提供服務。consumer之間應該有engagement。例如consumer可以病式的營銷，或者是通過一種貢獻能夠讓服務的體驗更好或者價值更高。這三類參與者都按照他們的貢獻去得到token。

通常來說，consumer為了完成他的交易，要么從payment里面去拿出一部分value去進入國庫，要么是通過鎖定或者是燃燒一部分token來完成交易。provider一般來說它要去做staking，就表示說它在系統里面因為持有token，所以他能夠去提供更多的服務。以上是個基礎模型，但肯定不是普遍適用的。

3、通證工程過程

tokenengineeringprocess，第一步是要分析問題，你要建立什么樣的平臺？平臺的價值是什么？它有哪些參與者？他們之間發生什么交易？平臺的受的限制是什么？有了基本的分析，就可以做網絡效應分析。然后你要把加密網絡分類，這里面有不同的類，大概這名字能夠解釋。分類了之后，你就要把這個類的所有的主要的項目都找到，然后研究他們的白皮書。找這個領域的研究報告。對這個行業對這個領域足夠了解，否則的話你很難說服投資人，而且也浪費了一個捷徑，就是找到目前為止最好的設計。你把現有的設計都看一遍，這能省時間，因為每個項目都花了大量的時間去得到自己的模型。

有這個基礎之后，你就可以開始設計了。首先要選擇一個基礎模型，這個基礎模型可以是同類項目里面你最欣賞或者你認為最合意的模型。如果沒有，可以從我剛才介紹的通用基本模型開始。然后就做tokendistributiondesign，就是我們前面講的過程。然后一些具體的問題可以去用通證設計模型來解決。解決了這些問題得到了一個基礎模型之后，要去做attack&defense。就是說找一些懂行的朋友來，假設各種攻擊的方法，最主要的就是貢獻去擼幣，但并不真的給網格貢獻價值。你要通過調整模型或者是增加新的約束去解決這些問題。

最后就是verifcation。有一個初步模型之后，你可以回過頭來再看你的目標是不是能夠變得更大、更有價值或者是更現實，甚至有可能你要做大的重構，是不是能夠引入一種新的參與者讓平臺更有價值，或者減少一種參與者來簡化模型，或者是增加或者減少交易類型等等。這是一個迭代的過程，跟軟件工程非常像。

4、通證設計模式

每一個工程領域都有自己的基礎組件庫，我們希望通證工程這個領域也有，就是tokendesignpattern。現在已經被識別出來的tokendesignpattern不少，但是成熟度肯定是跟其他領域還差很多。而且我個人對是不是每一個加密網絡的設計者都要去掌握所有的tokendesignpattern有點懷疑。因為畢竟大多數人設計token經濟模型的機會都不會超過一次。也許更好的方式就是說求助于外援。

外援其實已經存在了，因為有一些人，比如說投資機構的研究員。他們要看大量的項目，見得多、想得也多，投完之后還要去幫助這些項目。他們有足夠的動力和資源投入去研究tokendesignpattern。學習有規模效應，投入轉換成專業知識之后，能夠幫助很多項目。還有一種像我們這種生態系統，生態系統里面會有很多項目，我們也可以去花時間去把這些東西都整理出來，然后幫助很多項目降低在這方面的投入、少走彎路。今天超時了不少，我要講的就是這些內容。

來源：金色財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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